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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在遠方的才女摯友寄了張獨創的手繪酒標禪繞畫明信片來。看著看著我會心一笑。人在千里遠,仍如此心有靈犀。

最近我對禪繞畫感到興趣,或也可以說,先前上了油畫課之後,開始對畫畫重拾了興趣。

我不是個很會畫畫的孩子,會報名油畫課心心念念的,就是想要享受那種塗滿濃厚油彩大筆揮霍的寫意。但是,初學者其實還是得從靜物畫習作開始,於是習作內容無可避免的就是一些水果、花朵與紅酒瓶,書本、書檔與小型雕像這一類的標的物。每個課堂上正襟危坐地畫滿兩個小時,觀察投射在靜物上的光影、顏色、細節,然後在老師的提點下感受顏色的魔法,很是有趣。不過,每當左右觀摩看看同學們的作品,總覺得自己小學生等級的畫畫技巧,素描都不及格還肖想油畫課,根本是來亂的。不過說實在的,神奇的是,每回油畫課後,背著畫具回家的路上,步伐總有一種莫名的輕鬆。這才發現,投入在畫布上的兩個小時,竟是一週當中最平靜的時光--遠離壓力源,遠離煩惱,遠離不知該不該check的手機,以及遠離那個喘不過氣焦頭爛額千頭萬緒的自己。

我想起了曾經流連過的電影院,在寫論文的那些年,電影院裡播映的故事,電影院空間的完美隔閡,回想起來就是一種治療。每每狂奔在趕場的路上,直到被"關進"電影院的那一刻,屏幕上的光影啟動治療的程序,讓人把一切放下,安安心心地聽一個故事,為此,我是多麼堅持,看電影一定要在電影院裡。

寫到這裡,我明白,每一種投入,都是一種療癒的儀式。可我不明白日復一日的生活為何總令人需要被修補。或許人就是在這些不明/不名所以的大小龜裂後,又悄悄地被修補,然後長出一層一層的繭,直到那些增生的繭漸漸地隔離自己的真實感受,隔離那些企圖入侵的身心靈毒素。

跳tone地說,我想去上禪繞畫課。或者說,我又需要一個療癒的儀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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